地上月景

叮、鹊羽毛。

[社乱]猫(题文无关)

原本是安稳的夜晚。

 

是的,乱步正处在深眠,福泽谕吉的晚安吻和一句“好梦”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美好的梦,反而在梦中为他创造了一个灾难。

 

对于乱步来说什么是所谓的灾难呢?又或者,什么能让乱步感到恐怖?

 

他拽紧了身上的被子,紧闭着眼睛。乱发覆盖的额上滑下几滴冷汗。眉头紧锁,用力地咬着唇。整个人缩成一团,从口中漏出些模糊不清的呢喃。

 

照例起来给乱步掖被子的福泽谕吉轻轻推开他的房门,意外地没有看见被人踢掉在床下或半挂在床上另一半在床下的被子,而床上有个被被子裹得紧紧的团团。

 

“嗯……?”福泽谕吉疑惑,走上前压低了身子看着只露了个头在外边,睡得很不安详的乱步。

 

呢喃声低低的,充斥着不安和恐惧。乱步颤了一下,小小地翻了个身,把脸压在枕头上,连同声音也一起盖住了。福泽谕吉从旁边搬了把椅子,放轻了动作把椅子放在床边,撑着脸看缩成一团的乱步。房间里很安静,除了偶尔的蝉鸣声,没有什么来打扰。乱步就一直维持着这样不舒服的动作,福泽谕吉也就这样一直安静地看着他。

 

一阵困意袭来,福泽谕吉也觉得有些撑不住。但是他真的对乱步放不下心,这个连日常都过不好的家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真是不敢想。

 

乱步终于换了个姿势睡着,原先脸压着的地方有一小块水渍。福泽谕吉半闭着眼睛想了想,虽然乱步幼稚的像个小孩,但总不至于睡觉还会流口水。他凑上去凭着月光端详着,乱步的睫毛湿漉漉的粘在一起,在月光下显的苍白的脸上,泛红的鼻尖很明显。

 

怎么哭了。

 

福泽谕吉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无可奈何。虽然担心,但这种时候也只能等他醒来吧?老派的武士这样想着,眼里的焦急却藏不住。是做恶梦了吗,到底梦到了什么呢会让他伤心成这样,让他会忍不住哭了?

 

身前传来的抽气声,让福泽谕吉瞬间关注过去,床上的人俨然已经醒了,无声无息地坐了起来,怀里紧紧抱着被子。只是眼神空洞着,嘴里不知道在念什么。

 

他的头慢慢低了下去,埋在被子里抽泣着。福泽谕吉不忍看他这样难受,站起身半跪在地上,

手环去轻轻搂住了他,轻声地问他怎么了。

 

乱步慢慢抬起头,满脸都是泪,空洞的眼神在看清福泽谕吉的脸时慢慢有了情绪。他嘴一瘪,伸出手紧紧抱着福泽谕吉,头蹭着福泽谕吉的脖颈,在他耳边不停地哭着说社长不要走,不要走,留下来。说他会听话啊,会好好帮忙的,不要走。

 

福泽谕吉明白了,果不其然是做了噩梦,梦见他生了气离开他吧。什么话都不必多说,只消一个吻吧。

 

乱步被吻得迷迷糊糊,却还是不安心,紧紧拽着福泽谕吉背部的衣服不放。

 

福泽谕吉说:“乱步,我不走。陪着你。”随之在额上落下一个吻。抓着他衣服的手终于慢慢松开,最后捧着他的脸自己献上一个吻。

 

“猫在地震时如果被吓到的话,就把它抱在怀里轻轻摇几下,它就会流露出‘什么啊原来是你在摇呀’的安心表情。”

 

好像把乱步抱在怀里,亲一下告诉他自己不会走也一样的啊。福泽谕吉被像八爪鱼一样的姿势睡着的乱步抱着的时候这么想。

 

 

[不知道为什么我写的每篇文里乱步都在睡社乱一言不合就亲亲亲亲亲——。晚安众位,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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